narciss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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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很多,主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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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最喜欢搞事,放飞自我
极其欢脱的一个人
脑洞随缘,写文随缘,画画随缘

如果这样都不嫌弃我继续关注的话,我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你是天使吧

【杰园】高跟脚杯与你

#算上标点万字预警(实际上是不小心写多了

#杀人犯杰x卧底园

#非史向,自带番外

#ooc

#he,别害怕

                                 




    凌晨两点的时间,街道上早已空无一人。艾玛拍了拍身上的小礼裙,细心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环顾四周,确认已经没有人了,便推开那道毫不起眼的锈铁大门,缓步步入通往地下空间的密道。

    那是个与孤寂的街道完全相反的光景,如此吵杂,熙攘,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是显得光怪陆离。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着,直到看到一个对她招手的人。

    “很好,虽然你比原定时间早到了,他已经来了。”

    艾玛顺着女人的视线看去,一位高高瘦瘦的男子背对着她们坐在角落,他身旁空着的位置明显是留给某人的。

    地下酒吧的舞池里,男男女女都在狂欢着,那边孤身一人的男子显得与这幅光景格格不入。


    艾玛至今不敢相信那样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居然就是全城在通缉的杀人犯。


    “小心点儿那个男人。”

    艾米丽这么对她说,艾玛却只是敷衍地以“嗯”回答了她。她的目光还在细细地打量着那位素未谋面的“恋人”。


    她是奉命来接近他,套取他的情报的。

    她本不愿意,只是在与马尔塔警官的商量后,她不得不承认伪装成他的恋人才是接近他的最好方法。

    【事实上,马尔塔警官,倘若他真的就是开膛手,我可不认为残杀了无数个绝色妓女的他会对我感兴趣。】

    【放心吧小艾玛,你若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的话请想一下克利切,他为你而神魂颠倒——】

    【可以了警官……我答应不就是了嘛……】


    “那家伙可是经常光顾我哪里的人。”

    艾米丽,那位经营者黑市医院的女子皱了皱眉头。她至少要比艾玛年长上十年,然而从外观上看来,她们更像是年纪相仿的一对姐妹。

    “一个那样的上等人居然会经常受伤,还不去正规医院,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很奇怪,但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艾玛对着她拍了拍自己口袋里的枪支,示意她不必担心,必要时她有能力保护自己。

    艾玛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艾米丽怕她假戏真做,万一她沉沦在这场虚伪的爱恋中了,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我的医院可不包括治疗情伤的啊。

    她摇了摇头,离开了地下酒吧。


    我绝对不会爱上那么个杀人魔的。

    艾玛喝下了一小口香槟壮壮胆。


    这次的约会是马尔塔小姐假借里奥先生的名义举办的一场相亲。她不情不愿的往男人走去,对他微微颔首,行了一个礼。

    “杰克先生,你可真准时。”

    她没有直视他,坐下后,艾玛只觉浑身不知在。这里太吵杂,她打从心底厌恶着这里。

    “艾玛小姐,你似乎不是太喜欢这里。”

    “先生真是敏锐。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话,可否明日再陪我到外面走走呢?”

    “现在已经夜深,至少请让我护送女士你回去吧。”

    “那就有劳先生了。”




    艾玛突然有点儿后悔了。

    自己的住址就这么简单地给别人知道了,真的好吗?

    一路上气氛颇为尴尬。


    我得找点话题。


    “听说小姐你善于园艺。”

    “听说先生你有一个很美丽的花园。”

    数秒沉默伴随异口同声而来。

    “艾玛小姐,其实我们挺投缘的。”

    “我也这么认为呢。”

    她抿唇轻笑,随即意识到了什么。

    艾玛,你为这偶然的默契而感到高兴了。


    不可能的,我不会爱上他的。


    “说起来,先生知道开膛手的事情吗?”

    很好,假装不经意地提起目标,艾玛你终于干正事了,这回肯定能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当然知道,这也是我执意要送小姐你回来的原因。怎么能让这样一位可爱动人的女士暴露于危险之中。”


    唔……

    艾玛感到有点儿挫败。她偷偷抬头看了杰克一眼,发现这人实在是长得高挑,奈何半夜三更黑不溜秋的看不见脸。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还没看清他的脸。


    “小姐,我猜是这里了。”

    “先生,万分感谢……或许,我们明日可以再见面吗?”


    等等,你在干什么。

    对于嘴巴比大脑先行动说出的话,艾玛惊了。


    “只要小姐你不嫌弃我无聊。那么,我家的花园如何?就在旧城区与新区的交界处。”

    “我会带上最美丽的玫瑰去找你的。还有,请叫我艾玛就好。”

    “那么也还请艾玛你唤我为杰克吧。”

    “那么……再见了杰克。”

    艾玛关上门,偷偷小跑到窗边边,看着杰克离去的身影。





    总感觉心好像跳的特别快。


    月色透过纱窗洒到艾玛身上。

    她打侧横躺在床上,怀中抱着父亲做的布偶、自个儿思考着。


    先生……杰克的脸会是怎样的呢?

    他真的是开膛手吗?

    不对,我不能再思考他的事情了。

    说起来,父亲为什么会认识那样的人?

    上等人……上等人。

    这个词并没有给艾玛多好的印象。

    不是说艾米丽不好,而是曾有上等人害她家破人亡,亦有上等人在她最困难的那段时期,连少许恩惠都不愿意给予她。

    已故父亲经营军工厂,虽说也是有钱人,却只能算是暴发户。如今我们家已经连暴发户都不算了,真正的上等人应该对我们家不屑一顾才对。

    咳,莱利除外,毕竟他暗恋母亲多年。


    或许……或许杰克先生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样?

    连艾玛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思考的方向开始偏袒那位刚刚相识的先生了。

    那真的太好了。

    他是好人,对吧?

    如果他不是开膛手……等等我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你该睡了,艾玛,父亲还在的话绝对不会容许你熬夜的。

    艾玛翻了翻身,抛开了一切思绪,进入了梦乡中。











    现在是早上十点。

    他们没有约定时间,因此艾玛不敢太早或太晚来。她害怕那位先生还没起来——他们昨晚可是到凌晨都还在聊天散步,又或许会觉得她是一个懒惰的女人——睡到太阳晒屁股都醒不来的那种。


    十点正好,常人都该起来了,也已经有足够的时间梳洗打扮。


    但愿我不要妨碍到先生的早饭。

    艾玛鼓起勇气,敲起了大宅的门。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心里暗自感叹:这邸宅还真是气派。


    趁现在检视一下四周吧,可不能忘了正事。


    艾玛透过篱笆看到了花园的竟貌;明显能看出来是精心打理着的。花园里的植物种类不多,以玫瑰为主。

    她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抱歉让你在门后久等了我的女士,是什么让你笑的如此甜蜜呢?”

    “日安,因为我期待着与你见面。”

    他们相视而笑,艾玛第一次看清他的脸;艾玛觉得他深邃的眼眸似藏有星辰大海,轮廓分明的五官带有典型英国绅士的成熟魅力。


    有点儿不妙啊,艾玛。


    她想起了那花园里的境况——娇嫩如那玫瑰亦开得红艳。打理时想必动作要多小心、力度要多轻柔。细心呵护着这脆弱的小生灵,艾玛越发不相信他就是杀人犯了。


    或许我该告诉马尔塔,请她不要再怀疑杰克了。


    她开始幻想那个人在花园里打理花草的模样。高瘦的身影穿梭于花丛中,修长的手指拿着剪刀,时不时擦拭落下的汗水,白衬衫湿透的模样……


    等等,我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艾玛?”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艾玛涨红了脸。

    “或许你会想要一杯茶?”

    “谢了杰克,我并不渴。”


    艾玛小心地打量着面前的先生,她仿佛能看到他对着玫瑰丛时的表情;那是何等温柔的神态啊。


    “你愿意参观一下寒舍的花园吗?因为我只是个对园艺一窍不通的外行呢。”

    “那是我的荣幸,杰克。我看见你明明把那里的玫瑰照料得很好。”

    “承蒙你过奖了,它们也不及你给我带来的那一束美丽不是吗?”

    杰克指了指一旁的花瓶,那是艾玛昨日承诺给他带来的。

    “哪里的事。”

    “可人的姑娘种出的花儿自然也更可爱啊。”


    那瞬间,艾玛觉得心脏不属于自己了。它是如此调皮,此刻正不受控的、剧烈地上跳下跳。


    那日的会面就在这样和谐的气氛结束了。







    那之后,他们又约会了很多很多次。艾玛当然没有忘记她的任务,只是,她实在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杰克经常邀请她到家中做客,也从不会阻止艾玛进入任何房间。


    再不久后,他们在一起了,是杰克先告的白,他送了艾玛一对红酒杯作信物。

    简洁又美丽的高跟脚杯还刻有他们的名字。


    艾玛确信,他的先生不可能是开膛手。

    温柔又体贴的他不可能会干出如此残暴的事情。


    或许我真的该告诉马尔塔警官了。


    “听我说,马尔塔警官,他真的不可能是开膛手。”

    小姑娘显得格外激动。

    “他毫不忌讳让我在他的家中到处乱窜,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先生的谈吐举止总是如此大方得体,除了偶尔会受伤回来,他——”

    “如果你即将要被杀掉,你会挣扎吗、会还击吗?”

    “你……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呢。”

    “回答我。”

    马尔塔的神色如此凝重。

    “会……”

    “那是伤痕的由来。”

    “不!你听我说!他——”

    “你知道一个人靠近你是为套取情报后,你会先把证据藏起来吗?”

    “马尔塔!他不知道!”

    艾玛急的要哭了,为什么大家就不愿意相信她的先生呢?

    “艾玛!你给我理智一点!”

    她从没见过马尔塔如此生气。

    “证据确凿,克利切成功推算出了下一个受害者,并目睹了一切,他只是没有采取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不……听我说……”

    “听着,今晚八点,我们会到大宅递捕他。”


    马尔塔身后的大钟显示,7:02。

    八点……还来得及。

    我必须搞清楚,我的先生。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






    她不顾一切地往前跑。

    跑过一个路口又一个路口,跑到双腿发麻,脸色发白,视线出现重影,都无法让她半路停下。


    她是那么的焦虑,她不顾形象地、发狂地敲打着他家的大门。


    “艾玛——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里满是讶异、还有心疼。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是开膛手,我知道的!”


    杰克呆站了好几秒。

    数秒沉默之中,恐惧一点又一点地蚕食着艾玛。


    “抱歉……”

    “你知道一切!你知道我的事情!你欺骗了我!”

    “你也欺骗了我啊!”


    又是数秒的无言。


    “所以告白也是假的吗……”


    我早该知道的。

    这段建筑在谎言之上的情感破绽百出,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不……那是真的。”

    艾玛不敢抬头看他了。

    “那不是谎言……我自知愧对于你,如果你要亲自捉拿我,我不会反抗。”

    他低着头,看起来是如此的愧疚。


    艾玛默不作声。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三分、时间在流逝。


    现在是7:46。


    怎么可能下的到手啊……


    “你走吧,我的先生......8点,他们要来抓你回去。”


        你要逃的远远的,你要带着我的爱意远走高飞,只要你平安就好。


    “答应我,不要再杀人了啊。”

    艾玛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难看。

    明明哭着,却强硬地挤出笑容:

    最起码要笑着分别不是吗?


    至今,艾玛依旧想不起他是如何离开的。

    那时候,她的大脑当机无法思考,视线模糊不清,只依稀记得,当时好像隐约听到了一句“我爱你”。


    怕不是你自己妄想出来的吧。

    她自嘲地笑了笑。


    那之后,马尔塔知道了真相,艾玛也不打算瞒她,但她心照不宣地为她保守着秘密。

     “我的奖金可是被扣除的七七八八了啊,你得补偿我才行。”

    她弹了艾玛的额头一下。

    “看来我当时的担心没有错啊……听我说,艾玛,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你不值得为了他而如此憔悴……”

    艾米丽也来凑嘴,艾玛笑了。

    那之后的第一次。


    我或许在爱情上输的一塌糊涂,但我的友谊是如此的坚固,我伤心不起来。

    她以父亲的遗产开了一家小花店,马尔塔辞去了工作来给她打工。


    伤口在慢慢愈合,一切会变得更好。


    虽然她偶尔还是会拿起那对酒杯发呆就是了。









    三年过去了。

    他们的重逢在一个雨夜。

    工作过后的艾玛很疲倦。她躺床上,看着窗外,默默发着呆;雨正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艾玛突然觉得情窦初开时的自己傻得可爱。

    三年前,她也是这样躺在床上,初心悸动地思考着那个人的事情。


    一阵敲门声响起。


    艾米丽又来串门了?

    就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艾玛认为世界仿佛为她而停止运转了。


    三年间,说朝思暮想着那张脸倒是太夸张了,但她确实一直在思念着他。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她不曾料到自己居然会如此平静。她先是邀他进屋取暖——她亲爱的先生现在可是湿成了落汤鸡,然后让他坐下,一言不发地翻找着什么。


    “Maybe......maybe we can go for a walk.”

    他小心翼翼的,半带试探意味的询问她。

    只见她熟练地打开了橱柜,拿出了那两只对她来说别具意义的红酒杯。放置了三年的红酒杯却没有染上任何灰尘,可见持有者对它的珍视程度。

    杰克有点儿惊喜:她定时擦拭着它。

    “That’s a good idea,sir.”

    她再坐到他旁边,把他带来的红酒倒入杯中,把其中一个杯子推到他面前。

    小姑娘的笑容带着一丝狡黠。

    “But not today.”

    他读懂了她的意思。


    他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狡猾了。


    就在那夜,某对热恋中的恋人于橱柜前唇瓣交叠着。


    【fin】


小番外(其实就是婚后生活)


    艾玛告别了好友,毅然决定随着爱人离开故乡。他们终于正式安居与遥远的他乡,举办了一个只有彼此二人的婚礼。


    “你讨厌的夏天要来了,我亲爱的先生。”

    “嗯。”

    “我以为你会为此而变得暴躁呢。”

    她瘫坐到沙发上,把上半身靠入丈夫的怀中;他在读着报纸。她有点儿不满意自己的存在感被一叠小小的纸张掩盖了,还有丈夫那惜字如金的样子。

    “亲爱的,你宁愿看报纸也不看我?”

    “亲爱的,我早就承诺过你要看你一辈子了,你不信我?”

    艾玛的脸颊微红——难得这对新婚夫妇还保有着初识时般的纯情。

    “你不是很怕热的吗?”

    “心静自然凉。”

    “你倒是告诉我哪里静了。”

    她不高兴了。

    “我是认真的,亲爱的。”

    他放下报纸,握住她的手,真挚地看着她。

    “与你在一起,我学会了何为岁月静好。“

    这回艾玛是真的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她的脸红如熟透苹果,痴痴地呆坐在原处。

    幸好她没有发现她亲爱的先生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粉红。


    橱窗里的高跟脚杯倒映着他们依偎的身影。


    “是的……岁月静好。”

    她闭上眼睛、把前额轻轻抵上了爱人的额头。


    再也没有人能阻挠我们的爱情。


    【真.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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